到了原林站,列车在车尾加挂了一个车头,一推一拉,重新启程。 这回肯定不用人推火车了。 牵引车头引导轮前面的导管里,不断往铁轨上撒着沙子,以增加摩擦力。人坐在车里,明显感觉到车轮在铁轨上对沙子的碾压。 车窗外的森林、山谷、河流不断地向后退去。因...
母亲节又到了。诗友们都在以诗纪念母亲。母亲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在眼前。我忙于自己看病和探望母亲八十多岁的妹妹,还没有功夫静下心来再写写纪念母亲的回忆文章,找出一篇旧文,借此抒发一点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吧。 以下是2009年母亲逝世以后写的系列纪念散文...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傅雷 1966年,继老舍投湖自杀后的第十天,傅雷与妻子朱梅馥双双自杀身亡。 最后的日子,傅雷家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他们想要...
有时候,人的命运,就是因为某些偶然事件而发生改变和转折。比如,正当我求知欲最旺盛的少女时期,偏偏遇上了没书读的时代,从此十多年与学校、书本无缘;而1978年2月28日,当我怀揣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去华东师范大学报到,成为恢复高考的首届大学生,许久我都...
40年前,一位年轻的军人随部队奔赴寮国前线,在异国村庄的泼水节里,老挝姑娘把水与祝福泼到了这位英俊小伙身上,相机瞬间留下了这精彩的一瞬,从此这张异国风情的留影一直伴随着他,照片常把他的思绪拉回到那美丽的村庄,泼水的姑娘。 他叫底野力,是112团...
我1968年至1977年,在呼伦贝尔阿荣旗度过九年知青岁月,其中五年的春夏季节,我都是出民工,在大兴安岭深山老林中修公路,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莽莽林海的大兴安岭,留下我青春的足迹。大兴安岭山脉东北起自黑龙江南岸和额尔古纳河,逶迤连绵起伏向南,一...
无奈的离城 插队对我而言意味着一条出路,好像天地广阔、前途辉煌,但却逃不开形影相随的迷茫,不知下一步要如何走。80个上海知青成为了人生旅途中的伙伴,天真而盲目的开心着。 1950年出生的季路德,幼时随父母从浙江温州来到上海。当时的远东大都市,在他...
发源于小兴安岭山麓的引龙河,蜿蜒79公里,注入讷谟尔河,其中18公里流经我所在的农场南缘。这是一条山溪性小河,宽10余米,最窄处只有3米,水也不深,最深处也没超过1米。 夏天,河岸边浓密的灌木葱郁苍翠,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向水面,显得斑斓绚丽,空气...
我是北京1969届初中毕业生,个非常特别的群体。人们习惯把文化大革命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称作老三届,即那时1966年、1967年和1968年在上初一至高三的学生们(我的哥哥姐姐就分别是老高三和老初三的),唯独把1969届置于其外而不称作老四届,这种界定不知何故...
五、意外 在乡下安全隐患不少,伤痛也是难免的。我第一次骑马进场院,跑到水泥晒场边缘的斜坡时,突然马失前蹄,我迅速抱着马脖子滑下来才避免摔倒。第一次赶马车,因为不懂鞭子甩动的实际意义,差一点儿将车赶进土坑。拉车的四匹马中,右前方的那匹马是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