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 7月 21日清晨,在与病魔顽强抗争十三个月后,爱妻史雪珍不幸在上海岳阳医院逝世了。临终前,她紧紧地握着我和女儿的手,眼角含着泪水,平静、安详地走了,宝贵的生命永远定格在 69岁的人生关口。她那坎坷曲折的人生,终于画上了句号。 史雪珍是我在上...
01 得到春的消息,柳绿桃红,已春分了。在城里,春常迟到,不像在插队那儿,我们村。在余家沟,我跟大家一起受苦(干农活),就是春天开始的。 惊蛰那天,我们就开始上山耕地了,春耕。先后晌耕阳坡地,解冻了。一个月后,地冻全消,清明那天改打早上山,前...
关于七十年代的记忆是一本未曾裁开页子的旧装书,尘封在心的一隅,一直不想打开,不忍打开,也不敢打开。 一、一九七零年春节过后,我又一次来到兰州。 兰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五岁时,父母随着支援大西北的大军到兰州时我就跟着来了。我记忆中的跃进秧歌和...
龙镇农场既是我第二故乡,也是我进入社会参加工作的地方。在那里,我见证了从龙镇劳改农场到知青农场的蜕变,见证了7000知青落户龙镇农场的情景,也见证了知青返城时挤满了当时国家最北端那个龙镇火车站的无奈。 今天,我想和当年农场建设老友、知青荒友,以...
自从第一次走进蒙古包,我便成为这个家里妈妈最疼爱的孩子。 那天,大队的马车拉着行李来到坐落在小山窝里只有两座破旧蒙古包的畜群点,妈妈和一家人远远地迎出来,七手八脚把东西搬进蒙古包。虽然我听不懂蒙语,但看着孩子们的笑脸,知道这是个非常和睦友善...
1970年5月我到山西临县程家塔村插队,知青窑洞的邻家是五十来岁的老俩口,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有个大儿子在当兵。熟了以后,我们称他俩为老秦头、老秦婆。得知老秦头当年参加过抗日游击队,我们缠着他讲抗日的故事。老秦头叼着烟袋,眯着眼,憨厚地笑着...
冬季的大兴安岭,皑皑白雪覆盖着山峦、森林、峡谷。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银光耀眼。环顾四周,除了林木的树干、枝杈,其余全是洁白的雪。从驻地通往采伐点的途中,总会见到野兔子在雪地上踩出的小道,当地人称兔子道。 野兔子有个习性,它虽然总在森林中跑来...
我生长在大江边,自小就喜欢游泳,并因此在水中多次遇险。尽管我的大堂兄已经做了河伯的东床驸马,我内心也一直在猜疑江水可能会在某一天成为谋杀我的凶手,可我仍不愿放过每一次与江水亲近的机会,有时甚至到了一日不游如隔三秋的地步。直到调入上海工作后...
那天一上班,排长要我跟车去团部拉石灰。当时,连队没有汽车,胶轮拖拉机牵引着挂车是主要的运输工具。 因为天气炎热,坐在驾驶室内闷热难耐,跟车装卸的我和一名当地职工两人,还有副驾驶员都坐在了挂车上,另外还有搭车去团部办事的副连长王玉芳。大家同坐...
这哪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简直就像到了联合国一样。 我们来到黑龙江孙吴县插队落户,我急不可耐地到江边一睹黑龙江的风采。只见江面辽阔,咆哮的江水夹带着开化不久的冰块轰然作响,奔腾向海。 在欢迎会上,队长向我们介绍了本屯的情况。这个屯子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