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先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2019年上海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座谈会上,我在会上即兴发表了“五四运动不仅反帝反封建,而且具有反官僚资本主义的历史意义”的主题发言。之前,我在上海知青活动中多次听说过先生的事情,先生不是知青,但却关心知青的事业,从各方面积极支持知青活动,受到各方的好评。后来我发现,我的朋友圈有叫赵大砥的,是别的朋友介绍加入的。 先生比较关注我的短评,一来二去就有了共同关心的话题。他认为我的短评方式比较好,所以也以自己方式发表评议,但他的方式有人不理解,产生了误会,我还专门做了解释。我很赞同先生对上山下乡的正面肯定,也赞赏他对上海知青学术研究的大力支持,譬如他主持知青题材的电影艺术创作,开设上海社科院“知青资料研究室”,资助中国知青博物馆学术组织的建设,组织有关中国知青研究系列书籍的出版工作等等。并且主导了上海大剧院举办的“纪念毛泽东诞辰130周年”大型文艺晚会活动,在全国都引起积极反响。因为某种特殊原因,他对我还是很信任的,有些事情还主动征求我的意见,胸怀豁达,不计小节,体现了为知青事业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的真诚情义,也体现了一位老大哥对知青一代兄弟姐妹的至诚爱护。 自从我们相识,微信交流比较频繁,经常就某些问题商榷意见。我们去年10月出国探亲的一段时间里,因为不见先生评议,心下不安,询问了上海朋友,只是说先生身体有恙,未知详情,但我依然每天把短评发给他。直到大年初一(1月29日),才见到先生的回复:“我是你的读者。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安康”!其后,先生转发来大量文章及回忆录,特别是一篇题为“那些过气的高干子弟的人生反转”的文章,摘引了许多原文段落,似乎是他内心深处的共鸣?2月5日,他又转来几篇毛主席与蒙哥马利谈话的文章,其中一篇标题是:“蒙哥马利拜见毛主席,两人毫不避讳谈生死。主席:我随时准备死亡”。2月6日,先生就我评议巴金的短评提出商榷意见:“巴金做过的好事不要埋没”,并说“巴金的经历有力驳斥了对于党的知识分子政策的污蔑”。我以为先生有这样清醒的头脑,身体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却不料2月9日凌晨2点(西海岸时间),突然发现一则讣告:“惊闻赵大砥同志今日逝世!”我一下子惊呆了!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我要等确实的信息。直到2月10日傍晚,才得到北京知青通知,确认先生真的离开了我们…… 我与先生接触时间很短,彼此了解并不多,但我能够陪伴先生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刻,这是我的幸运,也使我感慨良多。我没有资格为先生盖棺论定,但我有自己的评价——先生是一位名符其实的共产主义者——共产主义是人民的事业,而人民就是像先生那样一个一个地为用生命努力奋斗的志士仁人,他们把自己的满腔热情都迸发出来,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一切都是为了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我在想,是不是用《国际歌》向赵大砥先生寄托我们的哀思,致以最后的敬礼! ——大砥精神,浩气长存。 (责任编辑:铁滨) (责任编辑:铁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