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从李亚飞老师那里拿到《中国知青图书要目》一书,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起来。 知青历史文化研究会已为此书召开了首发式,我因为每逢周末家里有事,不能参加首发式。为此,朱盛镭老师特意给我寄了赠书(很巧的是,我在世博局的一位也是知青的同事,和朱盛镭老师的哥哥原来都是上海现代建筑咨询集团的),但不知何故,一周之后还没有收到。盛镭兄得知今天上午我和李亚飞老师都参加展示学专委会成立会议,即委托亚飞老师再带一本书给我。 看了图书要目一书,很赞同林嗣丰老师的评论,确实有一种沉甸甸的厚重感。“知青”这一事件,无论是定义、身份,还是历史期划分,当下还没有完全统一说法,也许能够达成一致的,就是一种逆城市化趋势吧——本来应该是农村逐步城市化,但新中国在走向现代化的艰难过程中,屡次出现城市里读了书的青年到农村、农村里读了书的青年留村务农的高潮,并不是个别现象。如此重大、反常的历史现象,席卷了数千万读过书的青年,当然会出现汗牛充栋的事实记载和文学描述。 历史是History,我们离这段历史太近,虽然力图去理解,但很可能受制于情感;如何客观判断这段历史,需要站得远一些,这是后人的事。而把这数量巨大却散乱各地的记载和描述汇总起来,则是今人的责任。上海知青历史文化研究会组织编纂的《中国知青图书要目》,相对完整地收集、整理了1950年至今的知青题材图书目录、作者、出版社、体裁,一册在手,宛如把握了几十年的历史编织带,难道没有沉甸甸的感觉?而顺着这些编织带,可以按需找到关于知青的记载和描述,也正如刘宏海老师所言,也是一本极好极有价值的知青研究工具书“即便知青这个群体全部消失,这些图书将会永存于世”。我没有参加首发式,没有听到阮会长关于此书诞生过程的介绍,我相信一定是非常不容易的——概念的确认、资料的收集、事实和数据的考证,都是在条件不甚具备的状况下展开,而且全部是业余奉献。向编纂者致敬!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揣冒昧,提出更高的期盼——能不能在此基础上,考虑《中国知青辞典》项目? 所谓辞典,能够以更宽泛的视角来收集与“知青”有关的事实。现在这本书,已在最大程度上汇总了知青题材的图书,如果我们按照“文件与会议”“重要事件”“知青人物”“知青论文”“知青文学”“书信与日记”等等,也许能够更地描述这段历史。 当然,我深知,知青图书要目编纂已属不易,再要进一步展开,肯定更困难。我的想法是,能否由我们这一代人提出,争取出个第一版——为此,需要成立编纂委员会,最好能够筹措《中国知青辞典》基金——尽管粗糙,也算开个头,以后让年轻一代研究人员继续编纂出版第二、第三版。正如王礼民老师说的“在知青界,能组织编辑如此等级书籍的单位不多,兴许就上海知青会一家了”。除非国家力量参与,否则,如果我们不能做,大概也没有人能够做了。 还是“当然”,我因为初入研究会,很可能这类想法在研究会早已讨论过,已经分析过利弊,已明确先编纂图书要目。那么就按照已有的想法前进吧。 (责任编辑:晓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