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身于书香门第,曾经上山下乡的知青; 一个曾经的吉林省艺术学院的高材生,校首席小提琴演奏员; 一个曾经的吉林省歌舞团交响乐团副首席,首席,轻音乐团的独奏演员,国家一级小提琴演奏员; 一个曾经的吉林省歌舞团舞蹈学校的好校长; 一个指导学生在全国第一届军乐大赛中荣获“三等奖第一名”和“指挥奖”的老师; 一个曾经的大连艺术职业学院教授,B级院的院长; 一个放弃了大连市少年宫高新聘请,放弃了大连优雅舒适的生活,去追寻”珲春梦“的艺术家; 一个指导学生以特长生考入《清华》《北大》《南开》《复旦》的老师; 一个十年内在家乡珲春默默无闻培育出500多名弦乐学生,并且把多名学生送入《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星海音乐学院》《吉林艺术学院》等多所高等专业院校的教师; 一个在2017年同时把两名学生送入中国音乐学院(李宜达本科,于峻浩是东北地区唯一录取的附中小提琴学生)的指导教师; 一个与国际钢琴家汪洋联袂,成立珲春市”青少年爱乐乐团“,赴俄罗斯演出,为祖国,为家乡珲春增光添彩的艺术家。 这就是我今天要采访的对象:祖延良教授。 与祖教授交流,绝对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他儒雅淡泊,温润如玉,犹如空谷淸泉,浑身充满了艺术家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外表所能修饰得了的,而是源于内在的本质,以及对音乐艺术的敏锐力和表达力,和对工作充沛的精力对音符的无限灵感。他和我谈起自己的音乐专业时,神采飞扬,滔滔不绝。 我曾经聆听过祖教授小提琴的演奏,当他拉动琴弦,美妙的音乐从他手指间流淌出来,你简直不能想象是如此沉静,干净,优雅,高贵,几乎不带丝毫浮躁之气。那琴声,时而像泉水叮咚,慢慢地流淌;时而像惊涛骇浪,天翻地覆;时而像呢喃细语,在与爱人窃窃私语;时而像诗人在高雅殿堂演讲,激情澎湃。 出身于书香门第的祖延良,父母都是老师,并且还是文艺爱好者,父母都是县业余剧团的话剧演员。父亲吹拉弹唱都会,姥姥还能吹一手好箫。祖延良6岁就上台,表演京剧《空城计》里的书童和《铡美案》里秦香莲的儿子。那个时候,父亲在家拉胡琴,他特别羡慕,情不自禁地让父亲教他,当时也不会识谱,拉的是”啷当调“。会拉一般曲子后,班主任老师就鼓励他,让他到舞台上给大家表演。有一次,大队辅导员老师带领他们去农村演出,演出结束回来后老师奖励他吃烧麦,那个年代大家生活都困难,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心里暗暗地想:”我还得好好练琴啊,这样老师还会请我吃烧麦,以后老师什么活动都会让我参加“。 有一次,父亲坐在锅台边拉小提琴,那美妙的声音简直把他迷住了。他对父亲说:”怎么世界上还会有这么美妙的声音哪!“于是迫切要让父亲教他,从今以后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练起了小提琴。15岁时,在演出时认识了高中生张邦基,就虚心地向他请教二胡技术,后来在长期演出排练的过程中,看到他刻苦学习业务的劲头,孜孜无倦地专研二胡技术,潜移默化地影响了祖延良,同时,张邦基也毫无保留地传授他许多二胡专业知识。祖延良教授对我说:“可以这么说,张邦基对我的帮助,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珲春一中成立了文艺宣传队,我们到各处去演出,增加了我和张邦基的友谊,同时提高了大家的业务水平。“当时祖延良担任学校文艺部长,班长等许多职务,学习生活特别繁忙,由于学校工作做得多了,势必影响了班级的工作,年轻的班主任老师很不理解,当时老师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就是想让他多干点班级工作,由于没有如老师的愿,所以把祖延良干部职务一点一点的拿下去了,并且对他有了许多偏见。那个时候祖延良正在变声期,一股火烧坏了嗓子。现在他深有感触地对我说:老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一旦处理不当,往往会害了学生一辈子,老师言行对学生是多么的重要啊。所以现在祖延良当老师了,对学生特别的关怀,特别有爱心。 文革期间,别人都在忙着写大字报,批斗走资派,搞武斗,而祖延良他们却成立了”踏遍青山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经常步行上百里地,到珲春最边远的深山沟,为社员们演出。他的妹妹祖延丽当时只有13岁,也背着乐器,步步紧跟地和哥哥他们一起爬山涉水,走遍千家万户。(后来妹妹祖延丽受到哥哥的熏淘感染,也成为了珲春文工团专业二胡演奏员)。当时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们的举动真的特别了不起。 文革期间农村的精神生活非常枯燥,宣传队来了,生产队就像过节一样,场院,房前屋后,甚至老乡家的大炕上,都成了他们演出的场所。有一个女社员看演出太忘情了,一脚踏进了朝鲜族的大锅被开水烫伤也满不在乎,继续看他们的演出。有一次乡亲们看演出,由于观众太多,台下坐不下,乡亲们都挤到了台上看,竟把演员们挤下了台,逗得演员和观众都哈哈大笑。 有一次在广场演出,祖延良的小提琴独奏,美妙的琴声引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掌声,接连返场六次,观众的鼓励和支持,更增加了他要学好音乐的动力。 1968年祖延良下乡在桃源洞的时候,生活非常艰苦,住的牛棚冬天四面透风,休息时他就戴着棉帽子,穿着棉大衣练琴,练琴手指都磨坏了肿得很疼,连东西都不敢拿,但也没有耽误他练琴。别人晚上串门,喝酒,聊天,磕瓜子,祖延良却躲到一个郎老奶奶家练琴,郎老奶奶特别喜欢听他的琴声,也特别欢迎他到她家练琴。他每天晚上练琴到深夜11点,早上5点起来又到僻静的地方继续练琴。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苦,什么叫累,心里就是一个愿望,一定要出人头地,要成为一个艺术家。 下乡后也经常到附近农村挨家挨户的去演出,由于他有文艺特长,社员和集体户的户友们都非常喜欢他,照顾他,不让他干重活,女同学还帮助他洗衣服,洗被子,社员也特别关爱他,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第一个送给他尝尝。祖延良老师对我说,那个时候,人们对精神生活是多么的渴望,没有音乐的世界是多么的空白啊。 1969年,通过自己的努力,祖延良进入延边样板戏学习班(下设延边京剧团和延边歌舞团)。 1970年通过考试,他被吉林省艺术学院录取,专业二胡,后来通过珲春钢琴专业的老乡张家永的指点,认为小提琴是世界性的乐器,高雅,发展空间大,同时张家永认为祖延良的二胡已经达到一定的水平,没必要继续学习了。所以在张家永的指点下,祖延良又改为小提琴专业。祖延良教授对我说:”自己人生的每一步,都得到了珲春老乡们无私的帮助和支持,尤其后来孩子们走出国门,也是由珲春老乡国际钢琴家汪洋精心策划组织的。” 在校期间,结识了现在的夫人赵倩,当时他们是同学,赵倩是琵琶专业。结婚后两口子把全部的尽力都投入到练习业务上了,再加上天分,所以人还没有毕业,祖延良就已经被吉林省歌舞团录取,职称为副首席小提琴,夫人赵倩经过几番周折,后调入吉林艺术学院当老师。祖延良原来的目标是去京沪深大城市发展,无奈当时是统一分配,所以许多愿望不能如愿。 当时文革还没有结束,文革的余毒特别严重,谁坚持练功,谁就是走“白专道路”,祖延良是省歌最年青的演员,涉世不深,自己认为“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练好基本功”就有出息。他还是像在珲春时一样,起早贪黑废寝忘食地练功。那个时候歌舞团风气也不正,想不到他被一些不务正业的老演员盯上了,大会小会地点名批判,什么“走白专道路”“大洋古”“崇洋媚外”等等的大帽子扣了好几顶,文革把社会风气搞得一团糟,谁业务好,谁就倒霉。祖延良思想很单纯,他始终相信共产党的领导,入党的积极性很高,按期交思想汇报。无奈团里不学无术的人压着他,不让他进步,所以他精神压力太大了,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整整挨了十五年整。改革开放后,社会风气正常了,祖延良凭着自己过硬的业务,理所当然地担任了吉林省歌舞团首席,轻音乐团独奏演员。 由于祖延良业务过硬,先后又被任命为吉林省歌舞团舞蹈学校的校长,后又被聘为大连艺术职业学院教授,B级院院长。 祖延良教授对我说:他特别欣赏韩愈《劝学篇》中的名句“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他说“同遗忘作斗争,就是坚持不懈地重复,勤能补拙,唯有追求进取,才能体会到人生的乐趣!” 与小提琴大师盛中国合影 采访中,我问祖延良教授,你这些年在外地干得特别出色,凭你的一身本事,到大城市去发展空间会非常大的,并放弃了大连市少年宫的高新聘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祖延良给我讲了许多童年的故事: 小的时候,他经常去珲春县农村太平洞亲戚家玩,夏天整天去小河抓鱼摸虾,抓蝲蛄,抓林蛙,那个时候河里的鱼虾真多啊,偶尔发大水,许多鱼都被憋在一个沟里,抓都抓不完,回去烤着吃,炖着吃;每天午睡醒了,太姥姥都会在我枕头边放着鲜嫩的黄瓜和西红柿,那时候的瓜果真的特别好吃;夏天雨过天晴,一道五光十色的彩虹,就像绚丽夺目的桥,好像是在地里里长出来的一样;祖延良告诉我,参加工作后,因为演出和学习,走遍了国内国外的许多地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家乡的彩虹最绚丽夺目,就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那个时候家乡的空气是那么的新鲜,云彩又是那么美丽;村落里,牛羊低鸣,鸡鸭浅唱,不时在打破农村的寂静;冬天大人带领孩子们去河的冰面上挖洞抓鱼;舅姥爷会打猎,每当打回来野猪,狍子,野兔等等猎物,大家坐在热炕头上边吃边笑,那一种浓浓的亲情令人难忘,更值得一提的是,偶尔亲人们围着火盆烤土豆时,更是别有一番情趣;姨姥姥会唱满族的小调,什么“月牙五更”“锔大缸”“摇篮曲”;姥爷识字,经常给村民们读中国古典名著,夏天晚上在村子的场院里,冬天在姥爷家,炕上炕下挤满了听书的村民,虽然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的旱烟味,但丝毫没有影响大家听书的乐趣。在这个充满温情的年代,祖延良度过了他的金色童年,所以他对故乡珲春的情感实在是太深了。 祖延良教授对我说: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珲春人,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时代是在珲春生活的,是珲春的山水滋润了我,是我最挚爱的父母培养我长大成人,是珲春的老师教给了我做人的道理,是珲春的朋友们支持了我,可以这么说,我人生的每一步,都离不开珲春父老乡亲的帮助。在珲春的19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日子,影响着自己以后的人生,那一段时光虽然不辉煌,但却是自己人生的财富,我珍惜我怀念。后来在外面打拼了四十多年,虽然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生活幸福,但也受到了许多挫折与困难,每当我工作中遇到坎坷时,就会想起珲春乡亲们的淳朴与热情。后来无论在省城长春工作,还是在美丽的滨海城市大连应聘上班,心里总是忘不了自己的故乡--珲春,总有一股浓浓的乡愁,浓得散不开的情绪,难以释怀。特别是改革开放的三十年,家乡珲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家乡珲春竟然成为了国际化的都市。我想念珲春的山,珲春的水,珲春的父老乡亲,总想为家乡珲春尽一点绵薄之力。曾经的境遇时常在自己的脑海里呈现,直至魂牵梦绕,夜不成寐,常常是梦中又回到了珲春,醒来却是泪湿衣襟。另外我知道“羔羊跪乳,乌鸦反哺”的道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现在退休了,我哪怕放弃一切金钱地位,也要回到妈妈身边,陪伴老母亲度晚年啊! 这样祖延良教授于2007年回到了故乡珲春,办起了《延良小提琴二胡学校》,好在妹妹祖延丽退休后,曾经办十几年的小提琴二胡辅导班,培养许多专业文艺人才,也是“桃李满天下”。现在哥哥接过妹妹的班,因为妹妹为他打好了良好的基础,所以祖延良教学就省事多了。 祖延良教授付出太多了,夫人赵倩是吉林艺术学院的副教授,专攻琵琶和视唱练耳,也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可是现在夫人为了培养孙女,牺牲了自己业务专长留在了大连,儿子儿媳在新疆搞边贸,祖延良风趣地对我说,他们家是《三国演义》,鸿雁传书! 祖延良教授在珲春的十年,工作得没白没夜,每天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每当节假日,别人在家休息,却是他最忙的时候。他对音乐对于演奏,有着极为认真而严谨的要求,他是一个合格的教师,教育学生从不以炫技为目的,而是扎扎实实的从基本功抓起,注重展示音乐的内涵,他始终告诉学生,小提琴是有灵魂的,音乐是有生命力的,在祖教授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燃烧的心啊! 2016年,著名的国际钢琴家汪洋来珲春开《钢琴独奏音乐会》。汪洋是世界出名的钢琴家,俄罗斯交响乐团签约的钢琴演奏家,泰国国家艺术大学教授,泰国交响乐团首席钢琴演奏家,香港荣誉艺术家等等。祖延良教授想,如果能与汪洋合作,让高雅音乐在家乡得到延续并发扬光大,为进一步提升珲春精神文明建设,让珲春的高雅艺术,走出国门,走向世界,那该有多好啊!通过祖延良教授的不懈努力,邀请汪洋观看了《延良小提琴二胡学校》学生的训练,特别是2017年举办的《珲春国际美食节》,钢琴家汪洋观看了几十位小提琴手在广场大舞台精彩的演出后,汪洋激动地对祖延良老师说:”首先要祝贺你们演出成功,没想到,音乐效果那么好,你们演奏的水平不低于泰国青少年的水平,也不比国内大城市青少年学生的水平差,珲春怎么会有那么有水平的小提琴手,而且人数又那么多,真是想不到!我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钢琴家汪洋的倡导下,《珲春市青少年爱乐团》成立了。汪洋担任团长,祖延良担任乐团指挥。他们决心把这个乐团打造成珲春的一张亮丽名片。 今年年初,俄罗斯阿尔乔姆市老市长到汪洋珲春的家做客,也有机会聆听了祖延良老师学生的演奏,看到珲春学生高水平的的演奏,老市长马上邀请他们到俄罗斯阿尔乔姆市去演出。 2017年10月1--2日,受俄罗斯滨海边疆区阿尔乔姆市政府的邀请,以国际钢琴家为团长,祖延良教授为指挥的珲春市“爱乐乐团”,在该市进行了为期两天的演出,阿尔乔姆市长,中国驻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领事馆领导,该市的政府官员以及社会名流出席了音乐会。 在演出大厅,由国际钢琴家汪洋和40名珲春爱乐乐团的小提琴手,共同演奏了中国著名的民族音乐,俄罗斯人熟知的古典作品,浪漫舒缓的电影音乐和激情澎湃的秀技作品,演出获得空前的成功,祝贺演出成功的掌声雷动。此次演出,推动了中俄文化交流和合作,加深了中俄之间的友谊。祖延良教授对我说:”人们常说:音乐是没有国界的。无论有着什么样的肤色,说着什么样的语言,美妙的音乐都能够走进人的内心,抵达灵魂深处。在珲春,有一支新生力量,他们在异国他乡的舞台上奏响中国之音的同时,也牵起了中俄两国睦邻友好的纽带。这是我们珲春25万人民的骄傲!“ 访问演出结束后,演员和老师们来到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广场,正值中国国庆节,在钢琴家汪洋的倡导下,大家高举国旗,大声高喊:“祖国万岁!”“祝祖国母亲生日快乐!” 演出回来后,汪洋的父亲在微信里感言道:”国庆假期珲春青少年乐团在俄罗斯阿尔乔姆市举办了两场精彩的演出,得到了现场观众的热烈掌声和激情互动,演出结束后观众还久久不愿离去,俄国家杜马成员阿尔乔姆市长、副市长和其他官员观看了音乐会。演出结束时,副市长娜塔莉娅把珲春小提琴学校祖延良老师请到台前并为他献花,同时在音乐会庆功宴上对珲春青少年乐团给以了很高评价,并受阿尔乔姆市第一和第二艺术学校校长之托,请祖老师教学指导外校学小提琴的孩子,并将定期来珲春学习取经,很让人感动。为祖老师十年如一日,对孩子们的辛勤付出点赞!!为乐团的每个孩子们都有聪明的艺术细胞和为珲春争光的精神点赞!!也向为帮助此次音乐会获得成功的有关领导及新闻媒体和王敏表示致敬!!“ 演出回到珲春后,许多媒体都纷纷报道了这一次成功的访问演出,祖延良教授以前一起工作过的老艺术家,纷纷到珲春《延良小提琴二胡学校》参观学习,大家都为祖延良教授高兴。 演出结束回到珲春,祖延良教授接受媒体的采访 有一次深夜,国际钢琴家汪洋打电话给祖延良教授,电话里激动地对祖延良教授说:”我现在在泰国参加一个国际音乐会,里面参赛的有许多国内大城市的团体,这些青少年演奏的水平根本比不上咱们学生的水平,咱们的学生太优秀了,咱们的学生发展空间太大了,我真为祖老师骄傲!“ 祖延良教授说:”我一辈子有两个梦想,一就想成为洛宾基那样的名人,现在我没有做到,那么我第二个梦想,就是要好好培养家乡学生,让我家乡学生成为名人,替我实现我的梦想!“ 祖延良教授的生活具有多重色彩,令人感叹: 他可以西装革履地站在高雅的音乐殿堂,拿着指挥棒,激情澎湃地带领整个乐团,把观众带入美妙的音乐世界,使人浮想联翩; 他可以站在教学课堂,细心地捕捉学生演奏中某一个错误音符,一丝不苟地教学,让学生接受正规传统的音乐教育; 他也可以穿着T恤衫,骑着一俩旧自行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市场,与小贩讨价还价; 他也会在闲暇时光,邀请自己的三朋俩友,炒上几个好菜,喝上两杯好酒,说上几句俏皮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他也喜欢带领自己的兄弟姐妹,驱车来到风景美丽的郊外,抓鱼摸虾,唱歌跳舞,因为他更喜欢过普通平常人的生活; 他更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远方的爱妻和爱子进行微信视频,以表达自己的牵挂之情。 祖延良教授,你的人生是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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