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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玉女――记知青志愿者刘金龙、高玉珠夫妇

时间:2015-11-11来源:知青网 作者:俞宁一 点击:
这对金童玉女。一次知青聚会之后,与我并行的一位知青朋友,指着走在我俩前面的刘金龙、高玉珠夫妇说道。 金童玉女?我首次闻及对刘金龙、高玉珠夫妇的此称谓,甚是诧异。可是,又不便详问雅称的由来,只得慢慢理解。在一番细细琢磨之后,我突然明白了:仅从



 
“这对金童玉女。”一次知青聚会之后,与我并行的一位知青朋友,指着走在我俩前面的刘金龙、高玉珠夫妇说道。
“金童玉女?”我首次闻及对刘金龙、高玉珠夫妇的此称谓,甚是诧异。可是,又不便详问“雅称”的由来,只得慢慢理解。在一番细细琢磨之后,我突然明白了:仅从刘金龙、高玉珠俩人名字而言,也觉此“称谓”很是有理:一“金”一“玉”,一男一女,一对夫妻,可不是“金童玉女”呗!
说起“金童”刘金龙,话题自然有很多。如:帮已婚知青带女携物返农村,一人肩背手提六个包;迎知青朋友登门做客,上灶烹煮眼镜断了系绳再干;大夏天里帮知青好友家搞装修,浑身大汗淋漓不在乎……。总之,事例很多、也难以一一全面表述。在此,就从他喜好喝酒之事说起。前几年,我们经常在一起碰头的几家知青,定期聚会、轮流坐庄。在轮到我做东的那年,按照已经习以成俗的“以酒会友”之习惯,我在每个男知青位置前,都放了一瓶52度的白酒。尽管各位内人一再劝阻:年龄大了,不要喝这么多了。可还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众知青朋友一面口头承应、一面开怀敞饮,大有一醉方休之势,也应验了那句:“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之言!那次,除了“金童”按“量”足额完成了任务之外,其他人可能都“偷工减料”了,勉强才达到了“预定目标”。其实,说到喝酒,我在45年前下乡之初,曾与“金童”有过一次“豪饮”的经历:那是刚刚到达车陆公社工农三队时,生产队把我们这批新来的知青,四人一屋临时安排在村东头的新宿舍里,我与“金童”同居一室。记得当天中午,同屋四人在补完觉之后,就一起到街上闲逛。路过一杂货店时见有酒,遂买了一瓶已记不起是什么牌子的高度白酒。回到宿舍后,四个“楞头小伙”,翻箱倒柜取出了各自从上海家里带去的副食,开起了“小灶”。一瓶白酒四人喝,初次喝白酒的我,已记不得是如何睡着的了。待一觉醒来,已是东方发白,大伙都已举着红旗、扛着铁锹下地去了。我顾不得酒后的头昏脑胀,匆忙穿衣追赶。可是,扭头一看“金童”,却若无其事,丝毫没有丁点的酒后反应。后知:“金童”系齐鲁之人士,祖上居于大名府。山东人豪爽的禀性和颇胜酒力的天性,早已遗传于他的体内和血液之中了。当然,“金童”也不单只是个“酒徒”,除了爱喝酒、有酒量外,也能在酒后高亢放歌。相熟的人,从他颇具“帕瓦罗蒂”风范的激昂男高音中,就能判断其酒量是否到位。因此,在熟人圈中人人皆知:他除了有“金童”雅号之外,还有“酒司令”之称。
再说“玉女”高玉珠,是个情感细腻、很重情义的热心人。我有一位在外地的同学告诉说:她俩有缘相识于近50年前,但一直彼此惦念、相互关心;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说:“我妈在世时,她代我照料;我妈住院时,她熬鸡汤送去,并一直陪护……。”短短几语,足窥其人。我与“玉女”相识于下乡之后,虽是同年级的同学,但不甚深知,只晓其父在某军医学校工作,忽而文职、忽而军人,且随单位多次迁徙于上海和外地间。想象中,生活在这种家庭环境中的“玉女”,一定是“娇生惯养”的。实际上,婚后的“金童”,包囊了一切家务,成了标准的家庭“煮夫”。记得有一次,“玉女”打来电话,告之以知青回访为主题的光盘制作好了,让我到她家去取。未了还补充一句:饭就不管了,金龙不在,我也不会做。近些年来,由于知青们经常在一起聚会,接触多了,也略知了一些“皮毛”:“玉女”回沪后,在单位担任和主管财务工作。因此,车陆公社工农三队的知青们一有活动时,就自然而然让“玉女”负责收款、缴费等“涉钱”事宜。“玉女”认真负责,本着“经济民主”的原则,做到了“账目清晰、花销公开”。有一次,我为知青聚会活动,做了会务准备,花销了一些经费。因活动需个人缴费,我就拟用抵冲的办法来处理。当我把事情原委对“玉女”说了之后,“玉女”却说:别这办,一码是一码。个人该付的先付了,为会务花销的,一会,我让主管的签字后,再退还给你。如此一件区区小事,足见“玉女”一丝不拘的认真办事态度。那些年,三队知青的聚会活动,多以“玉女”家为“据点”之一。活动时人来人往,自然给“玉女”的“小家”添了不少麻烦,然而,她不嫌其烦,热情接待,让“小家”发挥了“桥梁”和“纽带”作用,成了知青相互交流、联络感情的“大家”场所。近几年来,“金童”“玉女”以一名普通、平凡的知青身份,订阅了《知青》杂志、观看了知青专场电影,参加了《生命记忆》首发式、逊克生态农产品推介会等活动,成为各项知青活动的积极响应者与热心志愿者。
“金童”刘金龙、“玉女”高玉珠夫妇,同是上海某中学69届的毕业生,于1970年3月,一起下乡黑龙江逊克县车陆公社工农三队。在将近10年的边疆农耕劳动和农村插队生活中,加深了相互的了解,增进了彼此的感情,在心底萌生了炽热的爱情“火花”,最终结为伉俪成了夫妇。一次,同学相聚,席间谈起当年的结婚往事,“金童”问我:你当时说了什么?我一时未晤遂反问:你说了啥?“金童”转过头去,面对着“玉女”说,我说了“我爱你。”弄得“玉女”红着脸挺不好意思的。其实,他俩就是如此“夫唱妇随”、恩爱有加,成了一对令人羡慕的“欢喜冤家”,遂被大伙戏称为“金童玉女”的。
大伙说:我们的知青联谊活动,能够经常开展,并有如此热烈的气氛,除有核心人物的引领作用外,更关键的,是有诸多“金童玉女”们的参与。
 
 
 

(责任编辑: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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