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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欧大张旗鼓 俄日印齐动手
美国诺·格公司的六代机概念图
美国空军下一代战斗机概念设想之一
英国暴风战斗机模型
法德西联合开发的NGF飞机模型
当人们时常聊起F-22、F-35、苏-57等第五代隐形战斗机时，第六代战斗机项目也悄然出笼，而且势头远比当年开发五代机还要猛。据统计，美国宣称下一代空中优势战斗机（NGAD）的验证机在2020年就已首飞，欧洲则推出两款六代机方案，而俄罗斯、日本也确认研制六代机，印度则干脆把在研的“先进中型战斗机”（AMCA）定性为六代机。一时间，“超五追六”成了世界军用航空界的风向标。 标准仍不清晰 与之前的五代机不同，六代机迄今都没有比较统一的标准，各国军方的描述也含糊不清，只是笼统说六代机整体水平比五代机强得多，这实属“无用的废话”。 众所周知，五代机最核心的指标就是隐形，美国F-22战斗机更因身兼隐形、超音速巡航、超机动性及超态势感知能力的“4S”能力而被公认为五代机“扛鼎之作”，其他的五代机虽不能同时具备“4S”能力，但“入门级”的隐形能力却都具备。再看六代机，却很难定义，有些报道称六代机是“4H”标准，这里的“H”是英文“Hyper”（意为“极度”）的首字母，也就是对“4S”的进一步增强。这种标准很难服众，进一步极度增强究竟是什么程度的增强？无法量化。况且，五代机在这些方面也不是止步不前，而是始终在提升。如此一来，“4S”和“4H”的范畴是高度叠加的，根本看不出六代机体现出比五代机有什么代差优势。 美俄思前想后 美国是世界公认最具资格研制六代机的国家，但该国空军对于六代机至今也没说具体标准是什么，公开的要求是必须能与具有空中电子攻击能力、先进综合防空系统、无源探测设备、综合自防御设备、定向能武器和网络攻击能力的敌军作战。形象地说，六代机必须穿透被敌方武器包围的“不友好天空”。 目前，洛克希德·马丁、诺斯罗普·格鲁门、波音等公司都推出六代机概念图，但这些都是公司展现自己技术实力的举动，并非美国空军的要求。根据美国军方称，六代机的技术验证机已经首飞，这表明美国空军对于六代机实际上仍未定下具体标准，现在还处于技术验证阶段。美军计划六代机的原型机在2030年左右试飞，这也说明六代机的标准制定并非易事。 再看另一个军事强国俄罗斯，它对六代机的概念描述仍然模糊，一会儿说六代机不会是有人机，而是无人机；一会儿又说可以空天飞行；一会儿又说是加装定向能武器、应用人工智能技术……这反映出俄军工综合体对于六代机还不是最有谱。 种种迹象表明，六代机的面目要清晰起来，尚需相当时日。但从中也传递出一种信号，那就是六代机很可能不会像五代机那样有十分明确的划代标准。 欧洲“激情澎湃” 也许有人会说，比起美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六代机概念，没有一款五代机在手的欧洲居然公开了两款六代机方案，难道它们不能代表真正的六代机吗？答案还真是如此，这两款所谓的“六代机”仅仅是噱头而已。 2018年范堡罗航展上，志在脱离欧盟的英国突然展示代号“暴风”的六代机全尺寸模型，英国国防大臣加里·威廉森宣布将投资20亿英镑进行研制。2021年1月，英国成功把意大利、瑞典拉进“暴风”项目，显示其“脱欧”之后将继续引领这个大陆的防务。英国人称，“暴风”比美国F-22、F-35领先一代，可它的模型没有表现出比F-22、F-35领先一代的地方。这款怪模怪样的模型采用无尾布局，主翼前缘后掠，但后缘是前掠和后掠的结合体，类似美国F-22那样的倾斜双垂尾，机头也是类似F-22、F-35那样的扁平设计。就气动外形决定隐形性能的角度看，“暴风”没有质的飞跃，仍属典型的五代机套路。英国人也清楚这一点，于是宣传“暴风”应用一大堆时髦技术，包括虚拟现实（VR）、人工智能、网络化等等，但“暴风”的虚拟现实设计有点弄过头了，其模型座舱没有任何显示设备，飞行员只有戴上采用增强现实（AR）技术的头盔后，才能看到显示控制设备。这种看似时髦的设计，除了给飞行员增加麻烦，并无高明之处，若空战中头盔受损，岂不连基本操作都无法进行了？ 与英国“打擂台”，2019年巴黎航展，法国、德国和西班牙联手推出又一款六代机模型——NGF。它是法德在2017年7月联手启动的“未来空战系统”（FCAS）计划的有人战斗机部分（另一部分是无人机），法德希望用有人机和无人机配合，并引入人工智能，最终实现联网作战，也就是现在流行的“作战云”概念。过去几年，NGF的气动布局屡有反复，主导研制的法国达索公司一开始采用无平尾和垂尾的气动布局，翼根部有类似于俄制苏-57隐形机的前缘延伸，进气道则类似F-22的CARET进气道，但不久后却在机身尾部增加了倾斜度很大的双垂尾，进气道也改为DSI进气道，粗看起来，NGF的前半部犹如中国的FC-31“鹘鹰”原型机，后半部则类似美国当年放弃的YF-23试验机。 总体上，欧洲六代机的外形模仿了既有的五代机，新颖之处无非是变循环发动机、人工智能、空战云等。但这些“新玩意”用到五代机身上也没什么障碍，例如美国就打算给F-35换装变循环发动机。而欧洲国家从未研发过五代机，就想直接去搞六代机，步子迈得太大，显然不太靠谱。 情况扑朔迷离 实事求是地看，六代机当前仍处于概念探索阶段，距离真正成型还有大量工作要做。六代机的标准之所以迟迟无法确定，是因为传统战机平台设计已到了尽头，像外观隐形、超音速巡航、超机动性等指标无论怎么做，都难以发生质变。未来最有把握突破的只能在信息化、智能化方面，比如机载任务系统的软件可能变得更复杂——F-35的软件代码超过800万行，是F-22的4倍，六代机达到数千万行也未可知，毕竟六代机不是孤立的空中平台，而是作战网络中的重要节点甚至指挥中枢。再比如，六代机的机载计算机的运算速度可能是今天的百倍以上，人工智能的应用更会让它如虎添翼。未来六代机很可能是基于信息设计，而不是传统的基于平台设计。平台性能虽然非常重要，但已不再是划代的核心。 六代机标准难定，另一大原因是无人机发展太快。如今，有人机和无人机协同作战已成潮流，美军不断用F-35进行控制无人机试验，也就是“忠诚僚机”概念。无人机在未来战争中到底能发挥多大作用，谁也不敢断定。这种情况下，六代机与无人机到底会如何协同成为各国积极探讨的事情。正因如此，六代机在设计上就很难确定具体的标准。 石宏 张韶华 责任编辑：日升 (责任编辑：日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