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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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药

时间:2019-11-28来源:研究会投稿邮箱 作者: 王金铭 点击:
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手我急切地让身边的连队知青战友帮助我,此时我一只拿着夹有中草药医用镊子的手和一只抓住病人一肢腿的脚踝关节部的手,分别被另一双手抓住拼命地往外推。我生气地继续讲:再不配合治疗烂腿病,脓疮在往上发展就不好治了。看着眼前从小
  
‘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手……’我急切地让身边的连队知青战友帮助我,此时我一只拿着夹有中草药医用镊子的手和一只抓住病人一肢腿的脚踝关节部的手,分别被另一双手抓住拼命地往外推……。我生气地继续讲:‘再不配合治疗‘烂腿病’,脓疮在往上发展就不好治了。’看着眼前从小腿踝关节部开始,一直越过膝盖到了大腿中部的表面皮肤,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不等的脓疮,大的有‘五分钱币’大小,小的有‘拇指指甲盖’大小。脓疮表面鼓鼓地有一层薄薄灰黄中带有些黑紫色的结痂,结痂下面全是因为感染发炎的坏死组织形成的脓血。脓疮的周围软组织因为长期的感染不愈而红肿隆起表面皮肤发亮,整个腿比健康时粗了很多。
    膝盖以上的几个脓疮已被我做了第一步的处理,先用医用纱布浸湿煮沸后的中草药药水,置于脓疮的表面浸软结痂后,在用医用镊子撕下表面的结痂,有的脓疮里面脓血很多,只要医用镊子轻轻地一撕脓血会马上飚出,不小心会弄到手臂上腥臭腥臭的。撕下结痂后的脓疮用医用镊子夹住中草药叶子,用力刮掉脓疮里面的脓血和坏死腐烂的组织,一直刮到脓疮底部未病变的好组织。此时黄白脓腐烂的组织 鲜血混杂在一起顺着腿的皮肤表面一条一条地流下来……。一直流到了病人脚下乘有煮沸过的中草药水木盆里,脓血和坏死的组织在随着温热的中草药药水挥发上来,空气中脓血腐臭和中草药混合的味道,钻到鼻子里难过的让人想吐。我就蹲坐在病人双腿的对面,紧挨着乘中草药水木盆的旁边进行治疗,可以讲此时我闻得最多最浓……。
    周围的战友帮忙把病人的双手拉开后,我抬起头看了看正在被治疗‘烂腿病’的知青战友,是一位女知青。此时的她眼泪早已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可能是旁边站着来自北京 上海 重庆 昆明的知青战友关注同情的目光,不好意思大声哭出来在窃窃地抽泣。她来到边疆兵团连队不到4个月,烂腿病病史已有一个多月了。而且是病情越来越重,脓疮从刚开始的脚踝部上延到了大腿的中部,感染使她每天的体温都处在低烧中脸色蜡黄精神不振,在不采取果断有效地治疗,病情一旦突然加重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是新建的连队,距离营卫生所5公里左右的原始森林深山里,距离团部医院50公里左右交通十分不便利。连队又没有机械交通工具全靠众人抬,遇到雨季期间,处在深山老林中的连队道路泥泞难行,如果雨下得大深山里的小溪水猛涨,水流急得人都不敢过去啊……。
     ‘太痛了,太痛了……’她不断地抽泣不断喃喃地说,说句心里话哪能不痛啊。尤其是当用中草药叶子刮到坏死组织与好组织连接处时,皮肤中好组织的末梢神经受到强烈刺激后的痛,就是意志坚强的男人也受不了啊。可是不把坏死的组织尽量地清除干净,会影响到治疗效果的。我恳切地希望她在咬咬牙坚持一下,跟她反复讲病情的利害关系要配合我的治疗。在她的配合和连队战友们的协助下,把腿上所有的脓疮清洗干净,敷上‘四环素软膏’包好纱布……,我此时急忙整理好药品器具,因为还有俩个也比较严重知青战友的‘烂腿病’等我去治疗,另外一位‘恶性疟’和一位‘急性细菌性痢疾’病号要定时观察督促按时服药和考虑下一步治疗方案……。百来人连队的卫生员有时还是比较忙的。这是40十年前在边疆兵团连队时,许许多多相似的一幕幕中的一幕……。
     ‘烂腿病’就是‘急性化脓性皮肤感染’,病变的部位在人的下肢双腿皮肤。40年前成千上万来自北京 上海 重庆 成都 昆明等地的知青,满怀豪情来到云南边疆西双版纳原始森林,建设祖国的橡胶基地反击帝修反的封锁。西双版纳地处祖国内陆最西南边疆,北回归线以内热带雨林气候,一年只有倆季旱季和雨季。我们兵团的新建连队基本上是建在‘坝子’(小盆地)边缘,山比较低坡度比较缓的原始森林里。蚂蝗 蚊子和其他咬人的昆虫很多,尤其在雨季更为严重。初到兵团连队的的知青,绝大多数只有16、7岁左右生活不会自理加上水土不服,蚊虫 蚂蝗叮咬后反应剧烈红肿奇痒难耐,忍不住地反复抓挠皮肤破损,当时劳动条件艰苦生活水平很差,本来水土不服加上身体抵抗力差很容易感染化脓。
      那个年代口号是‘轻伤不下火线’,正是锻炼意志改造思想的好机会,治疗后的病灶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在艰苦的劳动中好转的病灶遭到二次损伤感染,蚊虫叮咬的健康皮肤抓挠破损后又产生新的病灶……,所以造成病情越来越严重,患病的人越来越多,连队几乎有百分80左右的知青都程度不同地患过‘烂腿病’,严重地影响连队劳动的出勤率,影响了连队生产计划进度,知青的思想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地。兵团各级领导也十分焦急,听说从省里请来医学专家帮助解决,把重病号收入住院系统治疗是有一定效果,可是病愈后回到连队劳动又复发,而且在连队还有众多知青患有中度轻度的‘烂腿病’,不可能让他们全部住院治疗或休息不参加连队劳动也不现实,医学专家们也一时拿不出好办法。在连队治疗从刚开始的磺胺类外敷软膏,到四环素类的广谱抗菌素外敷软膏加口服广谱抗菌素,后来用青霉素干粉直接敷在清洗后的脓疮口上,加上大剂量的青霉素肌注也没明显治疗效果,无奈中的大剂量和升级的用药,使病原菌已产生了抗药性。
       久治不愈的‘烂腿病’真的很痛苦啊。尤其是女知青穿着长裤蚂蝗袜劳动,晴天太阳当空照奇热难耐,满腿脓疮肿胀的疼痛难忍,一场雨一下周身衣服全湿透浸泡的脓疮奇痒……,晚上入睡穿着长裤入眠,否则一不小心碰破脓疮被子弄脏,加上夜深人静‘烂腿病’更加痛痒难耐,那时连队深夜经常听到女知青窃窃地哭声,那传来的窃窃哭声不仅包含着病痛的原因,还有困苦无奈中倍加思念父母亲人的伤心……。那一段时间,作为连队卫生员的我也很累很忙,每天早上上班前连队卫生室门口,坐着十几号比较严重的‘烂腿病’男女知青,等着我给换药和注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痛苦归痛苦,开心时还是要开心。他们互相数着对方腿上的脓疮比一比谁最多,有时为此还争执起来,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我正在卫生室里按先后一个一个进来换药注射时,外面等候的女知青突然大叫起来捂着嘴跑进来,吓得我马上跑出卫生室看究竟,原来是一场虚惊。是一位‘恶作剧’的男知青在女知青面前,把自己腿上的脓疮撕破,黄白脓和鲜红的血顺着腿往下流很恶心,不是医务工作者看了要想吐的……。
      我们是新建连队,知青中绝大多数比我晚到边疆兵团连队1一2年,所以他们比我普遍要小一到三岁,我们朝夕相处同甘共苦建立了如同兄弟姐妹般的友情。他们待我如同兄长,我待他们如同小弟弟小妹妹,40年后的今天,即使他们已是年近60岁,有的已做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了,但是与他们在一起时仍然是以往的感觉。那时我看到他们的痛苦发自内心的难过焦急,看到他们在困苦中如此乐观感到欣慰高兴。虽然,那时还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办法,但是,作为连队卫生员兼老大哥的我,从来没有敢漫不经心不负责任地‘待慢’这些小弟弟小妹妹。轻度‘烂脚’的每隔俩天换一次药;中度‘烂脚’的每隔俩天换一次药,还要口服抗菌素片剂;如果出现发烧头昏恶心周身无力的轻度‘毒血症’症状,马上肌注‘青霉素’同时合理加量口服抗菌素。告诉他们平时多喝水休息好,不要挤压脓疮注意局部卫生……,随时注意他们病情的变化,决不能让‘菌血症’‘脓血症’‘败血症’的危症发生。
    中国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我们束手无策百般无奈时,在去营卫生所开会时,营卫生所领导传达了上级卫生组织转发的治疗‘烂脚病’的经验介绍,有一个营的卫生所采用了西双版纳当地的一位老草医提供了一味草药叫‘辣蓼’,治疗‘烂脚病’效果十分显著希望我们学习推广。‘辣蓼’也叫‘水蓼’是草本植物,须根茎为节节叶互生,根茎部为紫红色中上部为禄色,高度30一50公分不等。辛微温,有利湿,消滞,杀虫止痒功能,喜欢生长在潮湿半阴的小溪边和大河边旱季裸露的河床沙石地。俗话说:‘有病乱投医’不妨试一试。当我找到‘辣蓼’时‘呆了’,在南腊河和连队小溪裸露的河床沙石地,随时可以找到其实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平时我们在河边磨好砍刀后,常常用它来试试刀锋;我们下班后到河里洗澡时,把它踩倒放置干净的衣服;休息时到河边就坐把它作为坐垫……。
     我将信将疑地把‘辣蓼’小草请回连队,用连队做饭炒菜的大铁锅煮了一大锅,让患‘烂腿病’知青每人打一盆按照我的要求治疗,几天过后效果一般。了解后才知道他们怕痛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治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决定找上连队二,三个‘烂脚病’重病号亲自‘操刀’做现场示范治疗。奇迹就在我们身边发生了,以此治疗3一5次的疗程‘烂脚病’就基本痊愈了。其他‘烂脚病’的知青看到了希望,也不怕痛了积极主动配合我治疗,有的没有患‘烂脚病’的知青也争着要‘辣蓼煮水’泡脚预防。很快让知青讨厌痛苦专横跋扈为所欲为不可一势,医学专家也感到头痛一时无可奈何,连志高气昂傲视群药的抗菌素见了都唯唯诺诺的‘烂脚病’,在一棵赢弱娇嫩貌不惊人的小草面前俯首称臣举手投降。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功不可没的‘辣蓼’并没有因此而举家迁到高山之颠傲视万物,也没有跑到大路旁逢人就夸讲自己的丰功伟绩,更没有要求人类以感恩的心情把它们请到屋内娇宠,而是默默地回到它们祖祖代代生长的地方,继续演绎着他们多姿多彩的生命乐章……。
   作为我一直以感恩的心记住它从未忘记。在边疆日子里,自从‘辣蓼’小草帮助我们治愈了‘烂脚病’后,因工作需要无论我调到哪里,都不自觉地在平时生活中,开始关注‘辣蓼’这颗小草,它们走进了我的心里永远停留在我的心里。用它们试刀锋 当坐垫 随意践踏……的事再也没有发生过。我有时路过或有意识到河边或小溪边‘辣蓼’小草旁坐一坐,默默地用心与它们交流作伴。我慢慢惊奇地发现,‘辣蓼’小草它们祖祖辈辈顽强地生长在贫瘠暴露的沙石河床上,它们簇拥在一起成长,根部相互缠绕深深地扎入河床底,中草药书要求用全草,可是我从未挖到过‘辣蓼’全草,弱小的它们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细细的根扎入地下很深很深。
       大风吹来时它们团结像一棵草一样抵御强风;风和日丽的日子它们舒展着身驱,相互碰撞嬉闹着一起享受着阳光和谐;洪水来临时它们拥抱在一起,根紧紧地抓住大地抗击洪水,保护着共同的家园;让我没想到瘦弱的小草生命是如此的充满生机顽强坚韧不屈。它们对大地阳光索取得很少很少,可是它们用自身全部的一点绿色和不起眼的小粉花尽心地点缀着美丽的大好河山,保护河堤防止水土流失。当人们遇到困难需要它们时义无反顾勇于牺牲,发出了惊人的能量造福人类,它们的高贵品质让我肃然起敬……。
   从用‘辣蓼’草药治疗‘烂脚病’的过程中,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获得了不少启发,受益于以后的人生旅途。人吃五谷那有不生病,我们从来到这个人间的一刻起,我们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与疾病作顽强的斗争,只是我们绝大多数时间没有感觉到,因为我们的身体大多数时战胜了疾病。什么是‘好药’:好药的定义不是价格有多贵,名气有多响和近代新研制的药,而是针对所治疗的疾病效果最好的药。发烧患者喝人参汤‘引邪入里’反而发高烧病难治,急性细菌性痢疾注射青霉素只能延误病情,高血压服补气壮阳药加快患者‘升天’……,不要以外貌取药,不要以贵贱服药,不要以名气认药。
   我们尊重‘医学专家’但是不能迷信神话医学专家,在科学领域里医学领域的未知数最多,也就是说目前人类无法征服的疾病还很多。当今越是人类征服不了的疾病‘专家’就越多,‘糖尿病’‘癌症’‘白癜风’‘牛皮鲜’‘慢性乙型肝炎’‘肝硬化’……。由于医学的不断发展分科越来越细,医学专家只是在某一个分科中有较为突出的治疗技能和经验,当然要剔除辨别认清当今追求功名利禄坑害患者,丧失医德不学无术哗众取宠的所谓‘医学专家’。我们的遗传基因里有老祖宗传下来,与疾病不断斗争中建立崭新免疫系统的先天潜力,我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一生很少生严重的疾病。
      所以,平时如果生病只要及时就诊确诊 治疗,没有必要必须找医学专家治疗。今天我相信,没有一位医学专家敢大言不惭地讲‘我征服了感冒病毒’,但是我们的身体可以自豪地认为,自身具有的免疫系统不断建立的新的免疫力战胜不断变异的感冒病毒。许多时候基层医院的普通门诊医生,治疗一般常见疾病能力比医学专家要强。不幸生了严重的疾病应该及时到专家门诊就诊治疗。我们应该给真正德才兼备的医学专家,有更多的时间去搞科研,不断提高诊病治病的医疗水平使广大患者受益。同时在日常生活中主动学习医学基本常识,不要让那些‘不学无术逐利逐名’丧失医德的所谓‘医学专家’,把我们一辈子辛苦攒下的血汗钱给‘忽悠’光。
   任何事物都要唯物辩证一分为二地看待,要分出事物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主要条件和次要条件,在我们治疗疾病时更不能例外。我们与疾病作斗争时有三个方面很重要,患者本人  医生  药物及治疗手段,三个方面之间是什么关系,简单地讲;患者本人是与疾病作斗争永远的主力军,求实科学的世界观;乐观积极的心态;良好的生活习惯嗜好,是谁也无法代替与疾病斗争的必要条件,祖国中医讲的好:‘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神补’;医生是帮助患者的朋友,我们要尊重信任但不能被动的依赖依靠医生,医生是永远无法赋予我们精神上的必要条件;药物和治疗手段是患者治病斗争的有力武器,凡是武器都是双刃剑。药物和治疗手段使用科学合理是人类与疾病斗争的得力助手,相反要伤害患者本身。有时候需要药物和治疗手段以主力姿态冲锋,但是它永远也无法取代患者本人的决定性地位。
     我们治疗疾病的最佳目的是,疾病治愈自身新的针对性免疫力建成,以后生活中在与同类疾病相遇时,不生或少生此疾病。当人们与疾病作斗争时,如果疾病占了上风患者处于弱势时,医生就要以朋友的角度和自己掌握的医学知识技能,用药物及其他治疗手段来帮助指导患者,扭转不利的局面战胜疾病。这三者关系决不能摆错位子,否则对治疗疾病不利,最终伤害的是患者本人。医生不能反客为主把患者身体当‘战场’和‘试验田’,用药和治疗手段在患者体内‘狂轰滥炸’‘乱砍乱杀’,患者不能把治病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药物和其他治疗手段上,患者一定要树立治病信心调整好心态,改正不良习惯和嗜好,不要急于求成向医生提出违背科学治疗不合理要求。
      我记得:我们这个世界上目前人类发现的微生物有1万多种,对人体带来伤害只有百分之十左右,如果无节制地使用抗菌素和草率的治疗手段,不但致病菌会产生抗药性,还会伤害到身体内有益的微生物和健康的器官组织……。其实40年前真正治好‘烂腿病’不是‘辣蓼’小草。是知青自己体内建立的新的免疫系统,才彻底告别了‘烂腿病’不再复发。功不可没的‘辣蓼’小草用它们自身的功能,暂时消除控制患者‘脓疮’的细菌滋生和提高了健康皮肤的抵抗力,同时‘辣蓼’小草的止痒功能使患者的皮肤对蚊虫叮咬时释放毒素,大大地减低了敏感性,不在奇痒红肿痛疼而忍不住抓挠造成皮肤破损感染,‘辣蓼‘小草的功效给了我们的身体宝贵的时间,建立新的针对‘烂脚病’的免疫力。抗菌素应该也可以治愈‘烂脚病’,但是效果差时间长病反复多痛苦。
    我们平时经常地感冒,至今也没有药可以有效消灭感冒病毒,医生只是帮助患者做了控制患者体温不要高烧,预防因感冒患者抵抗力下降,患者体内其他致病菌乘虚造成新的感染疾病,以及告诫多喝水休息好……,还是患者自身的免疫系统战胜了感冒病毒,这样的案例举不胜举。树立求实科学的世界观;乐观积极的心态;良好的生活习惯嗜好;正确处理好与疾病斗争的三者相互关系;不要说疾病敢找你麻烦,就是‘恶魔’又能奈你如何。
岁月如梭一晃已过40多年,当年16~7岁的小伙子小姑娘已是年近60岁白发苍苍的中老年人。每当知青战友们相聚时,我总想起边疆的日日夜夜,想起了与我们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知青战友老领导老职工,想起了西双版纳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想起了永远感恩的‘辣蓼’小草……,我深信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辣蓼’小草的高贵品质,静静地等待着人类去发现。‘辣蓼’小草的奇效使我进一步了解和敬重祖国中医药学,这是曾经为中华民族做出巨大贡献,将会为全人类做出巨大贡献的伟大医学。虽然‘辣蓼’小草还未登入中医药学的大雅之堂,在中医药大典中未看到它的身影,但是我仍自豪地告诉人们,‘辣蓼‘小草’是一味名副其实、货真价实、值得信赖、功能奇效的‘好药’!
 
         (作者系下乡到云南兵团的北京知青)

(责任编辑: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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