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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昆明的上海知青(序)

时间:2022-01-19来源:八面来风 作者:八面来风 点击:
随着时代的变迁,上海知青已成为特殊年代的上海代名词,整整影响着知青的几代人,涉及上海的千家万户乃至整个社会。 云南与上海有着许多天然联系,早在五六十年代,上海的冶金、机械、化工、医疗、教育等行业一大批专业技术人才,有的举家告别大都市来到云南
 
 
        随着时代的变迁,上海知青已成为特殊年代的上海代名词,整整影响着知青的几代人,涉及上海的千家万户乃至整个社会。
 
        云南与上海有着许多天然联系,早在五六十年代,上海的冶金、机械、化工、医疗、教育等行业一大批专业技术人才,有的举家告别大都市来到云南,无私支援西部地区的经济建设。如昆明市延安医院,它的前身就是上海市延安医院,1970年从上海整体内迁过来的。有的是学校分配来到云南,也有的是企业技术骨干支援云南边疆建设。当年的省石化厅长诸英豪、省建设厅长郭方明、省监察厅副厅长毛瑞信、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张金康、昆明市市长章振国、省商业集团总经理陈德兴、省体育局局长许昌、昆船集团总经理姬利晨、云南人民广播电台副台长华文娟、云南电视台台长曲贵年等许许多多老同志都是当年支援、支边和内迁到云南的老上海代表人物。
 
       “ 文革”期间,轰轰烈烈的全国上山下乡运动,上海又为云南送来了5.7万上海知青,其中农场(建设兵团)47600人,农村插队9524人。上海知青同来自北京、四川和昆明的知青一道,为云南的农村和边疆建设奉献了青春,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时过境迁,当年轰轰烈烈的知青运动,随着时光的推移,上海知青绝大部分在1979年知青返城风时都陆续返回了上海故乡。也有一部分上海知青因先后已进入云南各地的工矿企业、学校和各级党政机关工作而留在了云南,他们以真情和奋斗来回报第二故乡对上海知青的厚爱,象过去支边的老上海一样,默默地耕耘在七彩云南的红土地上。
 
        云南是一个多民族边疆地区,各族人民能世世代代和睦相处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包容性。省老领导孙雨亭曾说过,云南近代史上曾有过三次大的人才迁移,第一次是抗战时期,西南联大筹建为标志;第二次是1950年云南和平解放,大批南下干部支援云南为标志;第三次是1968年上山下乡,以北京、上海、四川等地知青赴云南为标志。
 
        云南多民族的包容性特点,使迁移到云南的外来人员倍感亲切、温馨。特别是留在云南工作的上海知青对云南人的包容性,对云南多民族兄弟的热情好客,对云南传承的家乡宝更是感同身受。多年来,在各级党委政府的亲切关怀下,留滇的上海知青茁壮成长,他们中有的走上了各级领导岗位,如原副省长(后任国家旅游局局长)邵琪伟、原省政协副主席曾华、原省政法委常务副书记(曾任甘肃省检察院检察长)乔汉荣、原省委办公厅主任周庚鑫(后任《中国日报》副总编辑)、原省政府办公厅主任崔质涛、原省委巡视组长张艾、原省人大法工委主任浦林法、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吴晓礼、原省总工会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卢正国、原省轻纺集团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侯文虎、原省文化厅党组副书记、副厅长花泽飞、原省安全厅副厅长杨承基、原省商务厅副厅长陈汉皋、原省科技厅副厅长徐宝明、原省委高校纪工委书记、教育厅纪检组长赵兴汉、原省文联副主席黄寅敏、原省质量技术监督局纪检组长常秋玲、原省工业投资集团公司董事长龚立东、原省国土资源厅副厅长余蕴祥、原省政府驻上海办事处主任郭康琍、副主任丛昌民、原省政府驻深圳办事处主任张佩英、原省政府扶贫办副主任戚蓓蕾、省烟草公司纪检组长李有义、原省物资集团公司党委副书记姜兆根、原云南艺术学院副院长李小明、原省政府省政协巡视员杨植基、刘明华、陈翠红,原省交通投资集团工会主席、现云南省公路学会理事长王时、原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主任周龙弟教授、查银娣副教授、原省电视台副台长朱晓钟、原省人民广播电台副台长、省电视台副总编翁文樑、原省监狱管理局政治部副主任沈丽雅、原省交通厅总会计师徐一红、原省经贸委交通处长温建华、原昆明滇池国家旅游度假区管委会副主任包亚萍、原云南冶金集团党委宣传部长蔡斯怡、原云南证券公司总经理孙国萍、原云南师范大学产业处副处长俞锡泉、原团省委主办的《青年与社会》(《边疆青年》)杂志社社长孙根娣、原省轻型汽车集团总经理杜家伟、原省世博集团企改处处长毛民耀,原云南冶金进出口公司部门经理徐永明,原一汽红塔公司党委宣传部长郑云霞等等。
 
        在多姿多彩的人生中,还有一批生活在云南的上海知青,入乡随俗、勤奋好学、默默耕耘。无论是在教育、艺术、医学、法律,还是在自主创业、自办实体经济等方面,都涌现出许许多多各具特长的成功人士,如云南省社科院副院长贺圣达,云南昆明大学原副校长卜安奇, 原省贸易经济学校党委书记须海根,著名画家袁晓岑的入门弟子、云南艺术学院教授上海知青画家孙建东,云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化学教授颜晓云,云南经济管理学校校长、教授孙澄,云南大学教授曹鹏志,云南师范大学艺术学院院长、施荣华教授,云南民族大学教授尤仁林,云南财贸学院新闻传播系主任郑丹平等一批大专院校教授,云南省工青妇干部学校副教授张大羽,云天化驻昆办事处主任、1989年全国统考首批执业律师钟维泓,云南省上海商会副会长、昆明富国经贸公司董事长吴建华、总经理李梅娟,以自己的名字创办的一晨律师事所主任丁晨,中国爨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长、书法家曲靖上海知青陈正义,摄影家、曲靖上海知青陈秋毅,省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主任、主任医师张金章,原云南糖酒公司董事长吴力扬,云南民族村副经理、上海知青罗福良、周龙彪,昆明冶金研究所正高级工程师季龙官,宝太祥工贸公司经理姚丁芳和张刘英等等。
 
        进入本世纪,当年曾经激情燃烧的知青们,随着岁月流逝,都先后年已花甲而相继退休。这批从十几岁就背井离乡、孑然一身从千里迢迢的上海来到云南边疆农村的上海知青,50多年来,他们从小就承受了亲人亲情间离别之痛楚、阳光岁月时饱受了常人难遇的磨难之苦。在农村时,他们都曾经孤独过、无奈过、彷徨过、忧伤过;被招入企事业机关或成为工农兵大学生后,又都曾经兴奋过、立志过、奋斗过、自豪过。难忘的知青岁月,每个人都经历过知青年代相同的命运,但每个人又都经历着不同的人生道路。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充斥着每个知青的时代年华。作为有着时代特征的上海知青,历经半个世纪的磨炼,他们长大了、成熟了、更理性了。他们在各自工作岗位上埋头苦干、奋力拼搏,为彩云之南的繁荣富强增砖添瓦,在各行各业都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这批曾经的云南“外来户”,退休后各自都进入了适合自己老年生活的黄昏岁月。据小编所知,有的上海知青因子女已移居国外,退休后踏上了昆明——上海——国外三三制的新生活征程;有的上海知青退休后户籍已迁回老家,子女也在上海安居,但因养老和医疗等社会保障还在昆明,从此过上了上海——昆明——上海周而复始的“候鸟”式生活;有的上海知青退休后投身为儿孙服务的行列;也有的上海知青因子女无须牵挂,又回归到“俩人世界”的老年生活。交友、健身、旅游、网红点打卡等已成为这些上海知青退休后晚年生活的主旋律。还有的上海知青在红土地上创办自己的事业风生水起,甚至有的知青老当益壮,热忱为滇沪经济合作穿针引线、牵线搭桥,运用互联网推动滇沪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继续在为第二故乡作贡献!
 
        天有黄昏,人有暮年。昔日激情离乡背井的上海知青,相继迈入古稀之年后,有的“眼昏似秋月笼烟,眉白如晓霜映日”;有的仍腰板直挺,穿着时尚,一付上海老克勒派头;有的随时保持西装革履风度,任何时候都穿戴整整齐齐、风光无限,越老越有精神;有的生活和穿戴一切顺其自然,基本融入到当地的老年生活群;而那些上海的女知青们虽然都年过花甲,但她们穿着时尚,善于搭配,聚集在一起时犹如一束束移动的花簇,欢声笑语常引路人注目和羡慕,只有那叽叽叽喳喳听不懂的乡音,才知原来是上海人,真可谓是老来俏!
 
        其实在昆明的上海知青,由于从全省各地调入,工作又分布在各行各业,在职时互相并不认识。只有在知青下乡三十、四十年相约聚会时,相互才略知晓,但彼此还并不十分了解。只有上海知青的热心人、省委党校副教授查银娣老师、对昆明地区的部分上海知青较为熟悉,她热心为昆明地区部分上海知青聚会穿针引线当联络员,被在昆的上海知青亲切地称为我们的“秘书长”。
 
        安居昆明的上海知青其实并不少,退休后都步入了各自的养老生活。他们入乡随俗都已融入到云南当地的习俗和生活中,有的以曾经同插队、同农场、同学校、同单位、同兴趣爱好又建立了各自的微信活动群。有的知青同时加入了好几个相知相识的微信群,群内相交、群外有群、群群相扣、信息互通,抅成了老年健康生活的信息大群体。小编所参加的球友老乡群就是其中一个,她是以羽毛球、乒乓球、双扣、麻将、卡拉OK、旅游、摄影等各有所长的上海知青夫妇为主体而自由组合的娱乐群体。群主由六位热心者按季度轮值,每周四以AA制形式开展活动,活动和就餐地点由当值群主群内通报。10多年来由于乡音无改、经历相同、阅历相似、情趣相投,该球友老乡群始终保持着自由、宽松、和睦、欢乐、健康向上的活动方式。对远离故乡安居昆明的上海老知青来讲,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抱团休闲养老的好形式。
 
        十多年来,上海知青球友老乡群在热心轮值群主的主持下,以牌聚、球艺切搓、养生交流、结伴旅游为主题。至今己有50多人参与群友活动,群内有相对稳定的周四牌聚活动,有周一相约的羽毛球活动,有自由组合到迪拜、南非游、东南亚游、俄罗斯游、江南游、黔东南游和云南各地的自助游活动等等。还有每年七八月从上海回昆避暑度假的“候鸟节”。每当这个季节,聚会的球友老乡人数最多,聚会的次数频率最高,聚会的活动场所变化最大,参加活动的群友所表现的热情也是最高涨最奇葩。这个季节,往往被球友老乡们亲切地称赞为“候鸟”节、“群友节”。
 
        安居昆明的上海知青,有的虽然早已白发苍苍,有的离开领导岗位也已十年有余,但他们仍像对生活充满阳光和朝气的年轻人,在羽毛球馆个个生龙活虎,在棋牌桌上人人淡笑风声,在镜头面前一个比一个靓丽多姿,在餐桌上更是妙语连珠,欢笑声连绵不断。亲切的乡音,相同的口味,共同的知青经历拉近了安居昆明这些上海老知青的交往距离,大家相处在一起时,不分职位高低,不分彼此年龄大小,只有“知青”和“退休老乡”之名份。相互间坦诚相待,畅谈人生,强身健体,养生交流。在七彩云南这块红土地上,享受着大自然和第二故乡对上海老知青的阳光雨露、深情厚谊。
 
        小编作为安居昆明的上海知青,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锤炼,已深深地爱上了云南这片红土地,爱上了昆明的一草一木和第二故乡。“我爱我群”也巳成为球友老乡群每位群友共同的心声。球友老乡群的活动只是安居昆明上海知青晩年生活的一个缩影,在昆明、曲靖、红河、文山、版纳、临沧等地,还有不少退休后安居当地的上海知青,他们为云南边疆建设和发展“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上海知青及她们的子孙与七彩云南已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知青上山下乡历时50余年之际,小编收集了上海知青在云南的部分老照片,整理了近年来部分安居昆明的上海老知青抱团养老,享受快乐晩年的精彩图片,以示感恩云南红土地对上海知青的关怀关爱,展示安居昆明的上海老知青对晩年幸福人生的追求,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什么叫老来俏”、“什么叫老顽童”、“什么叫老有所乐”、“什么叫无龄感”,这也是所有现代老年人对晩年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2019年4月小编曾发布了《刻骨铭心的知青岁月 半个世纪的人生砥砺》美篇,反映了赴滇上海知青在农村风华正茂的岁月。这次发布的《安居昆明的上海知青》作为姊妹篇,主要反映工作在云南的上海知青退休后安居昆明的晩年生活掠影。以此献给曾经为云南经济社会发展作出积极奉献的上海老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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