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穗强:知青图书出版的若干体会

来源:一壁残阳 作者:张穗强 时间:2020-11-18 点击:

【作者按】
  上海知青历史文化研究会2020年11月举行“知青图书交流会议”,邀请我就知青图书出版问题做书面发言。本文是笔者提交这次交流会的书面发言文稿。
知青图书出版的若干体会
 
——2020年上海知青图书交流会议的书面发言
 
各位知青朋友大家好:
 
  很高兴应邀在这次知青图书交流会议上作书面发言。一代知青走过大半辈子,晚年或回眸足迹,或总结人生,或分享情谊,总会萌发一些感悟,留下一些文字,令越来越多知青老人晚年加入笔耕之列,各类知青文学作品和书籍象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成为近年知青文化圈一个全新趋势。笔者晚年在文学前辈关怀下进入文学圈,勤于笔耕,也积累一些笔耕成果,为方便自己作品出版,经香港政府审核批准,我注册成立了“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并获官方配发一批国际书号,让我出版自己的写作成果同时,得以协助一些文友笔友出版书籍,包括一些自己熟悉的知青朋友。作为知青作家和出版界新丁,近年自己为知青朋友出版岁月之作过程中,积累了一些经验,看到一些问题,也形成一些感受体会,籍此机会与大家分享交流。
 
  图书出版是一项严肃认真的专业工作。凡举图书出版要使用的书号,都是统一的国际书号。所谓“国际书号”,是世界各国、各地的官方法定文化出版机构,按国际出版组织统一颁发的程序标准,根据本国本地区实际书籍出版的需要,制定出一套完整规范的书号序列。“国际书号”是不能重复的,每一本图书要成为正式的流通出版物,必须配有独立的国际书号,这是维持正常图书市场秩序的基本要求。图书要成为正式流通出版物必须获法定文化机构配发书号,是出版行业的基本常识,也是出版社、作家要共同遵守的法例。为此,各国各地政府都会制定一套完善的法例法规,以此规范本辖区的出版社和书籍作者,这在任何国家和地区都毫无例外。
 
  香港是一个书籍自由出版的地方。香港的“出版自由”只是官方对图书出版的内容没有政治审查,不等于没有出版法例的监管。过去一些内地知青朋友使用香港和境外书号出版书籍时很轻率,以简单的“买书号”方式解决,这是不规范的,也是违法的。近年凡举以“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名义出版的书籍,凡使用香港特别行政区康乐文化署配发给本社国际书号的作者,都要与本社签署书面出版协议。协议严格规范了出版社、作者双方各自的责任、权利和义务,整个出书过程都严格按香港政府的出版法例办事,双方合作一直很畅顺。作为“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的注册法人,笔者既要严格遵守香港政府的出版法例,认真履行图书出版人的职责,也真诚为作者出版图书提供各类服务,令其书籍能够顺利出版,并协助付印的图书在香港完成官方注册手续,成为合法国际流通书籍。同时,我也会根据香港出版界的惯例,为作者的图书作必要的宣传推介,提高这些图书的社会认受性。
 
  近年“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为内地知青朋友出版的各类图书中,不仅双方合作愉快,而且深感这些图书作品的质量都很高,都具有时代价值。部分图书出版后在社会引起反响,各方面评价不错,一些书籍还成为香港图书市场的畅销书,作者感到满意,本社也感欣慰。“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近年出版的众多书籍中,以下列这八部岁月作品最具影响力。它们是:广州知青作家欧阳燕星先生撰写的纪实回忆录《走出三家巷》;广州知青作家吴幼坚女士撰写的社会调研文集《彩虹》;济南知青学者游济荃教授撰写的纪实回忆录《风雨七十年》;常州知青联谊会集体编写的大型纪实岁月文集《残阳》(上下集);哈尔滨知青作家范学新先生编写的大型岁月人物档案《北大荒知青名人录》(上下集);湖南知青作家李辉容女士创作的长篇小说《红尘》;辽宁知青作家王德文先生创作的长篇小说《望城》;上海知青学者丘保华教授撰写的历史回忆录《我的母亲-丁一》。

“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出版上述书籍时,作为出版人我最先审阅书籍全文,也最先被这八部作品所感染。笔者深感这八部知青作品都很成功,写作、创作、编写过程都很艰辛,内容也很感人。在此,仅把笔者阅读作品时的一些感受,与各位知青朋友分享:
 
  1、笔者深感,这些知青作品都具有浓厚的时代色彩和岁月情怀。上述八部作品尽管内容不同,角度各异,但都能牵动一代知青的心,都展示了风尘已久的一段社会风貌,展示了蹉跎岁月中一代老三届人的时代风采。读后让我彷佛时光倒流,回到那魂牵梦萦的年代。
 
  2、笔者深感,这些知青作品在国事家事的背后,都留下了作者很多心酸往事,印刻下无数岁月沧桑。无论是纪实性的回忆录作品,还是文学创作的长篇小说,都留下作者对已逝岁月长河的思考,留下一代老知青的赤子之心和家国情怀。同时,笔者从作品中也感受到作者都走过不断挣扎,不断拼搏,不断反省的人生历程,留下了我们这代人难以忘怀的共同心声。
 
  3、笔者深感,这些岁月之作今天进入读者眼帘后,一代知青老人都会感同身受,都会理解作品的故事,看到作者的足迹,看到自己的当年身影。尤其是那几部纪实回忆录作品,笔者首次阅读便感慨万分,催人泪下,不难感受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中,作者怎样用自己的皮肉心灵,熬炼出一曲悲怆难忘的生命之歌。
 
  4、笔者深感,这些岁月之作无论是纪实回忆录还是长篇小说,都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具有强烈的反思性、批判性。显示一代老年知青尽管步入花甲之年,早已退出职场,但他们的思想并未边缘化,都一直紧贴时代脉搏。他们如何看待历史,看待今天,看待未来,都在这些作品中充分展示出来。作为一个知青作家、书评家,笔者深深感受到,书籍的作者不仅是在写自己,写身边的人和事,而在写我们民族曾经走过的岁月。读者也不难从他们作品中感悟到,今日的老年知青不仅是一个群体,而是一个时代符号,一个社会窗口,是历史无法遗忘并需要尊重的整整一代人。
 
  5、在上述知青作品中,无论是回忆录还是长篇小说,其中不少篇幅都涉及上山下乡期间的知青情感问题。笔者深感,这些作品在展示岁月人生和时代风貌的同时,毫无遮掩地向读者揭示了他们当年的情感困惑和爱恨情仇,显示一代老年知青今天正重新审视那段备受压抑的婚恋历史。其中以《红尘》、《望城》这两部长篇小说的表现最为真切透彻,同时也展示了两位知青作家的文学功力。
 
  值得指出的是,受蹉跎岁月的耽搁延误,虽然多数知青作者回城后都没有机会接受专业文学训练,但他们很多人都走过一条刻苦拼搏,自学成才的艰辛之路,使他们晚年奋力笔耕,持之以恒,用血泪、毅力和才华圆满完成岁月之作,为自己刻下人生印记,为历史留下辉煌篇章。创作长篇小说《红尘》的湖南知青李辉容,创作长篇小说《望城》的辽宁知青王德文,就是这样令人敬佩的作家。作为知青出版人,我为他们的情怀所动,向他们表达敬意。
2020年11月11日  
 

 
 
  




 
 

作者简介
  张穗强,香港资深媒体人、资深专栏作家、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中华知青作家学会副主席、香港书评家协会会长、香港历史文化出版社社长、原海南生产建设兵团广州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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