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0节 又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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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同学
一直盼望能与同学相聚,自去年7月30日在上海松江见了8名同学之后,快一年时间了,同学之间也没相聚。上星期一晚上接到电话,说星期六(6月25日)下午一点,在原学校门口结合,有十几个同学准备会会面,相聚一下,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到了这天,原本天气预报有大雨,但到中年我出门时,都没下一点雨。我坐上地铁,从徐汇区来到虹口区,在赤锋路站下车,才有毛毛细雨。从车站到学校,才5,6分钟的路程。这条路在我读书时是条偏僻的路,现在两边已是商铺林立,四十多年的变化真不小。
在学校门口见到了等候的一个同学,已经四十多年没见面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在等其他同学的时候,我顺便到我母校去转转,自毕业到东北去以后,四十几年时间只来过几次。母校房屋依旧,但绿化已有很大变化。走在校园里,四十年前的情景在我眼前一一涌现,不禁感慨万分。我拿出相机,随便拍了几张照,不求好,只为留念!
同学陆续到齐之后,我们到了学校对面的居民委员会的活动室相聚,到这地方相聚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同学在这里居委工作。这次相聚一共来了十四位同学,七男七女,上次在松江相见的8名同学一个也没来。相见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寻找心中的记忆,想对方的名字。因我与另一个同学四十多年来,这次与他们第一次见面,想的时间自然更长些!相见的共同话题就是说说当年读书时的情况,毕业以后每人以及其他同学的情况。由于文革的影响,我们许多同学68年毕业离校后长久没有联系。为了寻找每位同学的信息,我们有二个同学近几年化了不少功夫,到最后还有几个同学一直找不到,这次通过公安局的网站,也有了信息,他们功不可抹!
我们同学毕业分配时,由于当时还没“一片红”,是“四个面向”,因此大部分同学都留在上海工作。但单位好像不太理想。男的大多在钢铁厂,女的大多在纺织系统,虽在城市,但工作也很幸苦,现在好像有成就的也不多。这次没全部召集来,可能没有一个很大的场所碰头也是一个原因。我想尽管在文革中,同学之间有些不愉快的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认为这都不应该是一个问题,也不能成为同学之间不想相聚的理由吧!
在这次会面中,惊喜之余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一个最好的同学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我全班同学大部分都住在学校附近,而我和他却住在离校有半个小时路程的地方,而且是同路。因此我们经常一起上下学。他很喜欢文学,我在他影响下,在读书时也看了许多小说。我们俩喜欢研究问题,在路上经常争论,有时争得面红耳赤。在文革中,由于各种原因,我们都没能参加刚开始的红卫兵。到后来学校二派打内战,由于看不贯一些人的造反精神,我与他共同提议成立了一个“笑指长虹”战斗组。毕业分配时,我报名去了北大荒,后来他去了云南。在我离开时,他把最心爱的军用书包送给了我。在我第一次回沪探亲时,我在上海遇到了他,以后也有通信。我回上海后,他在那里考上了云南大学,毕业后当了中学数学老师。后来上海需要教师,向全国招收,他回到了自己的母校,后来据说又调到了另一所学生当老师。前几年由于我搬家,他也搬了家,一度电话也联系不上。前年与同学联系上以后,我曾二次打电话到他新家,他家里人也没说清什么话,就把电话挂了。我一直想,他知道我打电话去,一定会打电话来的,但始终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也向其他同学询问过,但一直没有答案。想不到今天听到这个消息,而且离开已有二年,不能不让我有点震惊与难过。我只能祝愿他在天堂能生活得好!
晚上我们十三人(有一人有事,没参加)到饭店进行聚餐,继续我们的交流。大家商议以后来一次农家乐。我提议有机会让举行一次全体同学的聚会,大家也希望以后能有更多的相聚机会。只是可惜他们都不上博客,看来在博客我只能继续孤军奋战了。到晚上8点多钟,同学考虑我路远就早点结束了,一路上感觉温度低了,有点凉,我到家已经9点半了,上网已经10点了。
这次聚会拍了一些照片,都传到相册里了,感兴趣的朋友自己去看。
最后作诗一首,纪念这次相聚的心情: 相聚
私语轻声笑满楼,憾随泪水痛心头。
人生多少悲欢事,如雨绵绵落九州。
北风